此刻的冯梦如已经看不清他的脸,只有那一滩黑色的粉末像是带着无尽的吸力吸引着她。
“给我,”低弱的两个字从她苍白的唇齿间溢出,没有尊严,没有骄傲,也没有了倔强,穆向天抓着她的手一颤。
“你说什么?”他似乎有些不信。
冯梦如摇着头,根本不去看她,一双眼眸死死盯着地上的咖啡,“求你了……”
骨头传来被捏碎一般的疼,冯梦如迷失的心智稍稍清醒,对上他错愕又阴戾的眸子,她的眼泪流了下来,“求你了,穆向天。”
她叫出他的名字,是不是此刻她还没有完全沉沦?
“冯梦如,你再说一遍试试,”他咬着牙,全是震惊,虽然对于吸毒者的样子,早就司空见惯,但是亲眼看着最爱的人变成那个样子,他根本不信。
“难受,我好难受……”冯梦如的手抓挠着自己,最后又说,“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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