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曜睡得一点都不舒服。再次醒来的时候，她感觉到脖子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，手帕上多了一摊亮晶晶的口水，赶紧卷一卷，拿手帕的边角把嘴角擦了擦，迷迷糊糊地问：“什么时辰了？”
阳星曜转过了头，红红的眼睛看着黎明曜，说：“刚过了午夜，你再睡一会吧。暂时没什么事。”黎明曜揉了揉眼睛，伸伸胳膊，转转脖子，又伸了个懒腰，这才说：“算了，不睡了。这睡着比醒着还难受。”
顾二伯没说什么，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。三个人一时无话，昏晦的灯光在房间里散布着暗影，把一切都照得鬼影幢幢的。黎明曜有些害怕，刚想开口问能不能再点一盏灯，却感觉到了压住脚下的方块的桌子被往上顶了一下。
黎明曜瞬间坐直了身子，阳星曜和顾二伯也都清醒了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力压住桌子，黎明曜也赶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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